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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临时指挥中心巨大的屏幕上的白色，不少人都在默默地擦眼泪，并且倔强地不想让周围的人看到。
老者也忍不住偷偷擦了擦自己的眼泪。
还好，没有人注意到自己。
“调查员同志，你怎么哭了？”
老者担心自己不小心落泪的事情被发现，索性先发制人，让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旁边的调查员身上。
旁边的调查员一愣。
我刚刚看到你在偷偷抹眼泪，我都没说你，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。
“我没有！”
“那你眼眶怎么红了？”
“我……我最近休息不好。”
只要我不承认，你们就休想笑话我。
老者也不再和自己的老同志打趣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，开始总结道。
“升华考试的目的，目前还不得而知，但从机制上来看，更像是筛选国家的代表队，最终为国家带来利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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